嗑鯨魚

【慎馬】玩笑

負面的部分

*壱馬視角
*微樹馬、陸馬
*超級ooc警告
*接受請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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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ズマさん，我喜歡你”
當夢寐以求的人站在你面前跟你告白的感覺是什麼？
大概是，雀躍到不能自己吧。

“まこちゃん……？”
雖然很想就這樣，衝上去一把抱住他，但是突然意識到現在身處的地方有點不妥，才冷靜下來
“我，喜歡カズマさん，請和我交往！”
面前的人90度彎腰伸出手的樣子有點滑稽，讓人不禁失笑

但是，我真的很開心。

“可以阿”
我面帶微笑的看著他，他卻一臉錯愕的起身
雖然很想笑，但是在看到他眼神的那一瞬間
我突然發覺哪裡不對勁

哪裡，到底是哪裡
為什麼，你要用那種古怪的眼神……

“まこちゃん！”
突然一個不屬於我們兩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木訥的轉身，發現原來那個聲音的主人
——是樹

更重要的是，他的身後還跟著海青等年少組的人

然後
我才意識到
原來這不過是他們的玩笑罷了。

被一時喜悅沖昏頭的我
失去了冷靜。

糟糕了
怎麼辦

那孩子，會怎麼看我

我訥訥的想回頭
等不著我完全看過去
那孩子已經從我身旁跑走了
朝著年少組的跑去
繼續他們剛剛的遊戲

“カズマさん，抱歉抱歉，我們在玩國王遊戲”海青帶著一臉的歉意向我微微點頭
“剛好まこちゃん輸了，所以——”
大概是發現我的臉色沒有那麼好，樹越講到後面就越來越小聲

“あの……カズマさん……？”軟軟的嗓音在寂靜的夜裡，劃開了我矛盾的表情
“あ……抱歉，我今天有點累所以……嚇到你們了嗎？”
被喚回神的我，揚起嘴角露出一個假到不行的笑容，朝快要怕死的幾人走去
溫柔的拍了拍他們的頭，並以最溫柔的嗓音提醒“不要玩太晚”後，幾人才露出以往的笑顏應了聲，跑回去

待他們轉身，我的表情已經撐不住了
上揚的嘴角也要掉下來了

眼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打轉
心裡有什麼東西正在破碎

好痛
好痛
好痛

抬起手想要擦淚時，發現臉上其實什麼都沒有。

無奈想要離開一下，去透透氣時
那孩子回到了我的眼前

我盯著他，沒有任何反應
他的頭低低的，看不清任何表情

“那個，カズマさん……”他怯生生的開口
我沒有說話，仍然盯著他
“剛剛那個……請別放在心上”他軟軟的嗓音帶著一絲顫抖

我的表情應該看起來很凶吧。

“沒事的。我是開玩笑的，所以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早點進去吧，外面很冷”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等他回答便逕自離去。

“可是——”他在我身後還想說什麼時我已經走遠了

不，正確來說，我是逃跑了。

剛剛那個眼神
好恐怖，好恐怖
不要這樣看我
拜託了
就只有你
我唯獨不想從你眼裡看到那種反應。

走著走著，我跑了起來
我奮力的奔跑著
在白色的雪夜裡
像是要逃離什麼的追捕般

努力的跑著。

“哈啊……”
好痛
“哈啊……”
好痛阿
“心臟……”
真的好痛阿

“唔……真是可悲阿”
不知不覺跑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那裡有一座公園。
可能是因為半夜加上下雪的關係，此時的公園寂靜無聲

我走過去，坐到鞦韆上
無精打采的晃著。

“哈……好冷”
情急之下，忘記把外套穿上了

其實我根本沒有預料到
自己會那麼狼狽吧。

“玩笑阿……”真是蹩腳的理由
不過沒關係，至少
至少不會讓你用那種眼神看我了
至少，我可以繼續待在你身旁了
至少——

“壱馬”
一個好聽的嗓音從面前傳來。
我抖了抖，抬起頭

“陸……さん？”面前是那個，擁有如同太陽一般溫暖笑容的人
“你怎麼在這裡呢，下雪了哦”看到我那麼晚了還亂跑，甚至沒有穿好衣服，陸さん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很溫柔的摘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幫我圍上。

真的是，非常溫柔的一個人。

“唔……沒事，只是想散散心”看著他走到我身旁的鞦韆坐下，開始晃了起來
“是嘛”
“嗯”
一時間，空氣安靜了

雪還在下著
無聲，卻又吵雜

“壱馬阿，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哦”半晌，他起身走到我面前對我伸出手
就如同剛才的那孩子一樣，微微的彎腰對我伸出了，那雙溫暖的手。
“我……嗚……”不知道怎麼，看著陸さん的笑容，覺得自己的整理好的思緒，好像一下子潰堤了
“你啊……就是太注重別人的心情了，導致最後——你忘記了自己”
陸さん的嗓音太過溫暖，讓我不禁覺得，自己好像……好像身處在陽光普照的世界中

明明我，應該已經被冰封了。

“嗚……”承受不住的我，拉著面前人的衣角，放聲大哭了起來
“壓抑太久了吧……”他溫柔的順了順我的頭髮，太過溫暖的手掌，我哭的更過火
“我都知道哦，剛剛那個不是玩笑。壱馬阿，是個很細心的人，可是，偶爾也要把那份細心，拿回來阿。否則到最後，你會壞掉的哦”
“嗚……嗚嗚……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不能……”
不能對他說。
明明知道，剛剛的自己是多麼的虛偽
明明想要，就這樣大聲的對他說
明明——

一切的一切，或許都是自己太過認真的錯吧

就像陸さん曾經說過的
人生其實就是一場玩笑

一場
沒有好結局的表演罷了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我真的，好喜歡你阿

後續：

“怎麼了？まこちゃん？”樹轉頭看著打開門的人
“不……”
“你怎麼看起來沒精打采？カズマさん生氣了？”海青擔憂的說著，本來還開開心心的遊戲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我想……我可能失去很重要的東西了”慎木訥的抬頭，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
其他人看著這樣反常的慎很是擔心。
但是追問了許久，仍然沒有一個正確的解答。

到了隔天，其他人發現，兩人的相處模式仍舊是那樣，也就沒有再在意什麼。

但是樹突然發現有一個地方其實很不對勁。

那就是，
カズマさん看向まこちゃん眼神
不再是那樣的閃耀
反而多了一種
無盡的悲傷。

這讓樹覺得，
他們那天真的玩過頭了

那天……
他們可能毀了一個男孩
最純粹的那顆心
並且再也找不回——

自此之後
再也沒有人提起 任何有關這類事的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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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篇）***樹的視角***

從那之後，那兩人看似和平常一樣，實際上交集卻是越來越少

壱馬さん再也不會在節目上提起有關慎的任何事或者是想要跟慎一起出去之類的撒嬌話語
他也不會在拍照的時候，主動拉過那孩子並搭上他的肩

他只會在別人說到跟慎一起出去時或者做什麼時，才會微微的揚起嘴角，露出懷念的眼神

這很不對勁。
不，不只是不對勁了
根本已經到了毀滅的地步了。

明明之前的壱馬さん不是這樣的，他看向慎的眼神，不該是這樣的。

以往，上節目時我和慎都是站對稱位的
偶爾回頭都能感受到從某處投來的眼神

起初的我並沒有那麼在意，但是仍然會好奇
所以我刻意的，去尋找那道眼神
但是找了非常久，還是沒有找到。

直到某次，我才發現
原來那道目光來自主唱
而且還是壱馬さん

雖然早就知道他很喜歡慎了
但是我完全沒有想到

——原來他的眼裡，藏著無盡的星空。

他看向慎的眼神，是寵溺的、喜歡的，還有……愛慕
閃耀如同黑夜的星空般，明亮的雙眼
仿佛搭載了所有光明的，綺麗的雙眸

那時的我才呆呆的意識到，原來慎對壱馬さん，是如此重要的存在。

莫名的有點羨慕
能被那樣的人，那樣的雙眼注視著
一定很棒吧？

“真好”我嘴裡喃喃道
“怎麼了？樹？”一旁的壱馬さん突然轉頭小聲的說著
“欸，阿，沒事”

對了，現在是在live中阿
不可以分心。

“沒事就好”壱馬さん溫柔的對我笑了笑
還好現在是在觀看VTR，否則我如此失態的樣子會在全國觀眾的面前播出阿。

“さあ——那麼rampageさん覺得怎麼樣呢？”主持人一一的問著，大家都面帶微笑的看著攝影機

由於主持人也是熟人再加上觀看的是粉絲們可愛的影片，所以這一整個過程都非常快樂

直到某個環節——

“那麼，現在我們來進行ramplayer！”主持人情緒高漲的喊著
他喊出的東西是我們完全沒聽過也沒有寫在臺本上的1部分，所以其他人也都一臉疑惑
“欸？欸什麼什麼？”陣さん開朗的笑著，視線隨著工作人員的動作飄來飄去

“嘿嘿，應觀眾要求呢~我們來個突襲環節！”主持人拿出一封信打開來唸“rampageの皆さん、你們好————（省略）—————因此希望你們能在節目上，玩玩看這個遊戲！抽到國王的人必須回答問題！……至於問題的話……在這裡！”主持人拿出一本厚厚的臺本“我們募集了所有觀眾們好奇的問題來問rampage的各位！”他一臉壞笑的說著

等等
這個遊戲不就是——

“這不就懲罰版本的國王遊戲嘛”主持人さん大致瀏覽了一遍題目，不禁吐槽了下

在他說出那個遊戲名的同時，我感覺到身旁的人，以極小的幅度抖了抖。

糟糕了

我不禁看向壱馬另一邊的海青，他也朝我看了過來
臉上寫著無盡的擔憂

「怎麼辦」
「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們兩人眼神交流了下，才不放心的收回眼神

“壱馬”
一個好聽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陸さん從後頭拍了拍壱馬さん的肩
他點了點頭

“事不宜遲那就開始吧！”
隨著主持人一聲令下，遊戲開始

“欸欸欸！我是國王欸！”
玩了一段時間，並沒有出現任何出格的問題，身旁的壱馬さん也很少中獎
這讓我不禁鬆了口氣

不過事情不會那麼輕易就結束的……

又一輪的開始，問題也差不多該見底了，本來可以放下心中大石頭的我，聽到身旁人的聲音不禁抖了抖
“啊”
不會吧……
“我是國王呢”
壱馬さん笑著晃了晃手上的籤，頂端是紅色的

“唔哇！終於輪到你了阿！”一直連續中獎的健太さん瘋狂的拍著手，幸災樂禍的拍了拍壱馬的肩
“好了……就讓我們來看看最後的問題……欸？”打開問題的瞬間，主持人臉色古怪的看向我們

他那種感覺，像是中了末吉一樣的微妙。

“這個……”他猶豫著是否要唸出來，思忖著要換一張的同時突然意識到，已經沒有題目了
“怎麼了？”壱馬さん微微向前傾
“カズマくん……”主持人一臉猶豫的看向壱馬さん“ごめん”他以只有我們聽得到的聲音道了歉

在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他已經唸了題目。

“請國王向右後方的人告白後，親他的嘴唇吧”
“蛤？”在場的所有人都發出了疑問的聲音
連當事人慎都愣住了

畢竟這種要求，是大忌阿
他們不是偶像，是藝人
如果真的是粉絲的話
一定不會這樣
但——

“欸？這不會太過火嗎……？”本來還在一旁起鬨的健太さん一改剛才的表情，正經的說道
當然不只有他，其他人的表情也都很微妙

此時攝影棚的氣氛有點糟糕

“まこちゃん願意嗎？”突兀的聲音突然響起
身旁的壱馬さん回頭看向慎
“欸……欸，阿，是……”被突然點到名字的人差點從椅子上滑落，才倉促的點頭

在眾人擔心的目光下，兩人站到了中間
開始執行懲罰。

“抱歉啊，畢竟是直播……”壱馬無奈的笑小聲說著
他突然的話語讓慎不禁有點嚇到

“那麼我開始了”做足準備的人，揚起嘴角，露出最溫柔的表情說著“まこちゃん。俺、おなたのごと…好きたよ”

好聽的嗓音娓娓的道來
如同那天夜晚喜悅又溫柔的表情
此時卻帶著些許的遺憾。

說完壱馬さん微微墊起腳尖，將自己的唇覆在慎的嘴上，點到即退開
不帶任何的情慾與愛戀，就只是那麼單純的——
像是，告別一樣……

“抱歉まこと”離開後壱馬さん道了歉，並在背對鏡頭時露出一絲苦笑

看著這樣的カズマさん我的心不禁揪成一團

為什麼要露出那種表情呢？

本來自信的他，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卑微呢？

那天的我
到底都做了些什麼事阿——

節目結束後，壱馬さん馬上跑的不見人影
我立刻著急的尋找著
經過某個偏遠走道時，我聽到了啜泣聲

“嗚……”
那是既壓抑，又悲傷至極的哀鳴。

我走近一看，才發現那是カズマさん
本來就不大的身子縮在牆角變得更加嬌小
抱著膝蓋哭著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我。

“カズマさん……”
聽到聲音，他微微抬頭
“樹……抱歉……我有點……控制不住”
即使把頭抬成45度，他的眼淚仍在流著。
“カズマさん，我才要說抱歉。真的，對不起”
我跪坐在他的面前，鄭重的對他行禮

“嗚，樹……還真是溫柔阿”壱馬さん露出一如既往的微笑，抬起手摸了摸我的頭
“不是的，明明我一點都——”
“如果你不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要哭呢？”
被提醒後我才注意到，原來我
早已經淚流滿面。

“樹，這個不是你們的錯，也不是那孩子的錯。所以不要自責好嗎？”他溫柔的拭去我的眼淚
但，像是打開什麼開關般，我無法停止

因為真的好痛
真的好痛
看著這樣的你
我真的好痛
如果那天沒有玩那個遊戲的話
如果那天我沒有慫恿慎的話

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這道缺口……遲早有一天會遺忘吧”
聽著這樣喃喃著的壱馬さん

我哭的更兇了。

END. 

鯨魚：感謝看到這裡的你，其實我本來想加陸馬的……對我是馬受協會（#